意义,在如今这个年代,跑这么远已经够了,津城租界多,太后也好,皇帝也好,他们的手伸不过去,此事说来耻辱,但对于恐惧被皇族迫害的老百姓来说,反而成了幸事,也是讽刺。

郑掌柜眉开眼笑:“那我和你们一起去,我老家就在津城,在那边养老也方便。”

两个老掌柜都六十多岁了,他们看着郎善彦从小到大、结婚生子,甚至在郎追练针灸时,也会让小孩过来扎他们几下练练手,如今京城济和堂要关门了,他们也做出各自的人生抉择。

郎善彦起身,对着两位老掌柜深深一礼:“这么多年,善彦多亏二位教导和照顾,在善彦心中,您二位就和家中长辈一般,善彦感激你们,此情今生不忘。”

两位掌柜安然受之。

作为京城妇科、儿科的扛把子,郎善彦从东北回来,京中各处都会邀请他去看病,他照样出门看诊,实际上药铺里最贵重的资产,一批做药的细料已经偷偷装车往津城运。

秦简和郎追也收拾了东西要和药一道过去,并买铺子和院子在那边安家,伙计三喜和三蹦跟着走。

他们走的那天也是坐马车,郎追上车,回头看到那德福和二香依依不舍地看着他,便挥了挥手,二香别开脸,和栀子姐哭起来。

马车被马夫驱使着前进,那德福追着跑了几步,大喊:“寅哥儿,等我长大了,我去津城寻你!”

郎追朝他挥手:“德福哥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你们都要好好的!”

两辆马车载着郎追、秦简和行李往城外去。

秦简盘算着,栀子姐手里有可以宽裕的过两三年的钱财,这是郎家委托她帮忙看院子给的钱,那德福的学费也够用,等过两年,太后和老爷子的事结了,他们还能再见,略略放心。

虽说行路难,但郎善彦舍得给妻儿身上使钱,因而这一路还算顺利舒适。

从京城到津城,途中要经过廊坊,此地因京山铁路而繁华,秦简和郎追途中便在这休息一夜。

秦简去端热水好给郎追洗漱,郎追被放在大堂,让掌柜和伙计帮忙看着。

此时一个青年进了客栈,他个子很高,皮肤黝黑,辫子很粗,凤眼高鼻梁,讲着口音很重的官话,他的头皮很光亮,像是才剃的,不知为何,郎追觉得他身上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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